黑市老大说到这里的时候十分隐晦的看了顾元歌一眼。
他也对顾元歌做过一些调查，知道他是大院出来的，父母也都是挺有能量的人，但是受运动波及，下放到农场了。
按说顾元歌沦落到这样的地步，没人落井下石就不错了，稍微差一点儿骨头渣子都不剩了，怎么他给顾元歌跑关系的时候一路绿灯的？
他本来以为这次的事情不会那么顺利，如果不是人参上顾元歌对他有恩，他是不愿意费心费力帮他筹谋的。
就算全程都不用他出钱，他也不愿费这个力气。
这要是被有心人知道了，顺藤摸瓜的，没准他也得不到好。
可是顾元歌呢？
好像什么事情都被打通了关系，他实在不相信这样的顾元歌能沦落到这样的地步，明明贵人那么多。
不过有些事情他心里明白就行了，不用说出来。
他只是跟顾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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