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，沈枳放了一浴桶灵泉水混合老大夫抓的药煮沸后冷却给楚长风泡澡。
他泡着澡，她给他捏着肩膀。
“怎么样，今天有没有感觉？”
楚长风愣了愣，睫毛垂了下去，“没有……”
沈枳抿了抿唇，随即笑了笑，“没关系，这才几天啊，咱们才针灸了几次呢，慢慢来，循序渐进嘛。”
楚长风扭着头看她。
沈枳呼吸一紧，“你看我做什么？”
她努力压抑着心里的难过，“真的没事，我来了这里，给你喝了灵泉水，又给你泡澡，可是花了快两个月的时间你的腿才有知觉的。”
楚长风仰着头，目不转睛地望着她。
沈枳看不懂他的眼神。
“怎……怎么了？”
他轻轻摇头，“枳枳，我就是想不明白。”
“什么想不明白？”
“想不明白世上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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