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将军近来好威风啊，屡次殿前失仪，不顾朕的脸面。”
御书房内，司砚负手而立，低垂着眸子看向坐着的将军，倒显得他气势弱了些。
江诺放下茶盏，抬眸嗤笑，“陛下不懂兵事，臣不过指点一二，何必动怒。”
“放肆。”
司砚忍不住失控，矜贵凤眸气得发红，拳头握紧才能满腔保持理智。
“朕是天子！将军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才是。”
“先前御史大夫不过做错了件小事，朕原本罚罚也就过去，你倒好，直接把人严刑拷打！刑狱一百多道刑全来了一遍！何至于此啊！”
江诺笑着捻了捻手指头，似乎还能闻到指尖沾上的血腥味，望向皇帝的笑意是一贯温柔的调子。
他站起身来，缓步逼近皇帝，气势凌人。
“臣倒是想问问，不过也就是个御史大夫，没了也就没了，陛下怎的如此惊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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