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梯间陷入极致的沉默。
只剩清浅的呼吸声。
江诺上看看，左看看，表情逐渐犹豫。
“我好像…分不出来。”
完蛋。
“诺诺…我是真的！”
上面的司砚抱住他的手臂，“你怎么能分不出来，我讨厌他。”
左边的司砚赶紧拉过江诺，“不许碰诺诺！”
江诺差点被这俩给撕开。
“停！”
他挠了挠耳朵，往上面走了几个台阶，居高临下看着两个一模一样的司砚。
摸着左眼思考，第一次觉得这么难分辨真假。
不是说假的会有奇怪的笑容吗！倒是笑啊。
“司砚，你杀了假的，我就能分出来了。”
江诺定决定把这个难题抛给男朋友。
于是两个司砚几乎同时脱口而出，“诺诺认不出来我？！”
然后互相瞪着，“不许学我！”
江诺：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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